,有着怎样一双惑乱迷蒙的眸子。
江箫忽然低头,又松了松裤子。
“好不好的上那地儿去干嘛,”幺鸡抱怨着:“黑漆马虎的地方,都是咱学校专门为那些小情侣修的,跟咱们仨个单身狗可没关系。”
沈轻冷呵一声,偏头去看江箫。江箫低头沉默着不说话。
“老五你打耳钉啦?”幺鸡突然又瞧见沈轻的耳朵,凑过去伸手就要摸。
“你不也打过么。”江箫立刻拦在他面前,一把打掉他的手。
沈轻抬了下头,目光停驻挡在他身前的,宽阔厚实的脊背。
“我当时不就打了一个眼儿嘛,”幺鸡啧了声,然后摸摸自己的耳朵,说:“打着玩的,打完就忘了,早长上了,”他又瞄了眼沈轻,说:“你瞧瞧他,多狠,一打就打仨,还都在一个耳朵上。”
“闭嘴。”江箫沉着脸,直接提溜着人,把幺鸡拎回宿舍。
已经快一点了,沈轻和江箫先后去水房冲了澡,回宿舍躺回各自的床上,谁也没搭理谁。
劳累了一天,连夜晚都格外忙碌,两个人全都累得睁不开,独守空房已经睡了一小会儿被强制叫醒的幺鸡,现在因为宿舍多了两个人,困意一扫而空,开着灯坐在下铺桌边上,盘着腿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