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一声。
邢禄偏头看他一眼。
胡皓朝他笑了笑。
邢禄心里一紧,皱眉解释:“你别多想。”
“没有。”胡皓摇了下头。
“那就行。”邢禄心情微松,转回脸目视前方。
胡皓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抿了抿唇,最后低下了头。
“两个蠢货。”
沈轻在边上突然说了一句,却因为声音太浅,还没来得及传到那两个人耳朵里,就已经彻底淹没在了风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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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训检阅过后,四十个连的教官集合在操场正中间的一处,就像十四天前他们踢着正步进来一样,那四十个人也在主席台上的最后一声哨响后,列队踢着正步,由张教官高喊着口号离开。
脾气好的教官离开时,带的连队在后面都是一片低声抽泣恋恋不舍,不少女生眼里含着泪,带着哭腔不停念叨着他们教官这十四天以来对他们的照顾,想追上去又不敢追,眼神始终追逐着那些人的背影,步子蠢蠢欲动,却还在服从命令在原地站着军姿,有几个憋不住了,直接放声大哭出来。
哭也不知道哭谁,离开的人连名字都不知道,只有两队军绿色挺拔的背影渐趋消失在视线里,也没有照片可以留下当念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