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脱就够了,”江箫给人揉完脚就蹲在沈轻跟前,拎上他的鞋,回头瞧他:“上来,我背你去打针。”
“我自己有脚。”
操场上千号人,主席台上还坐着一群学生会大佬,江箫要背着他穿过操场,失心疯了?
“你是自己有脚,但有些人没长眼,”江箫挥手示意人上来:“今天老子就让那群不长眼的看看!我家大帅哥从来就不缺人疼!”
沈轻笑了下,盯着他哥的后背看了一会儿,然后扑身就跳上去,扒上了人的脖子。
江箫一手一只鞋,躬身拖着沈轻的膝窝,一步步往医护大棚那边走。
被驮着人安稳的趴在他哥的肩上,捂着脸亲了下马儿的后颈,低声说:“哥,谢谢。”
“嗯。”江箫视线垂下,又扫了眼沈轻被扣爆皮的手腕,眸色发沉。
眸色发沉的不止江箫一个。
操场上经过的这种背伤员的人也有几个,江部长平时为人不错,附近的人看见了除了觉得场面有点违和外,也没觉得太稀奇,关键在是主席台上,集体拖着两米长大黑板等人计分的体育部部员们,和眉头蹙起的马青青。
“那是什么情况?”马青青盯着底下的一背一抱的人,偏头问崔鹏:“这就是晚点儿来的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