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送你花,你可以也送我一样东西吗?”
萧年点头点头:“当然可以,你要什么?”
陆知舟:“要一个身份。”
就这句话,萧年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。
他开始紧张了。
“什什么身份?”萧年问。
陆知舟说:“方便我可以做很多事的身份。”
萧年心脏跳得更快了。
陆知舟手上的花真的很好看,蓝色白色浅黄色,是他在奶奶的花园里一眼就看到的那些,现在被搭载了一起,还配上了很好看叶子和丝带。
“我一直在想,要找个什么时机和你坦白这件事,”陆知舟说:“我想过好好了解你,带你去你很喜欢的地方,然后告诉你其实我目的不纯,”他停了停:“但是这些假设都不及我的心急。”
陆知舟说话很慢,也很清晰,萧年每一个字都能听懂,但好像都听不懂。
他有点讷了。
陆知舟:“但是我又想,那些所有能称之为好时机的时机,都不及现在。”
“所以我做了这一束花,我把它们送给你,趁它们在开得最盛的时候,让它们来分担我的心事。”
陆知舟看着萧年的眼睛,一字一句:“萧年先生,我已经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