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有个合作项目，是我负责的。”沈青华见他要走了，不知怎么的就说出来了。
程肆挑了下眉，“我知道，还有其他事吗？”
沈青华：“……没有了。”
程肆点了下头。
等两人走后，其他人面面相觑，不明白沈青华怎么会突然跟程肆搭话，在他们眼中，程肆可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，不仅本人厉害，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独树一帜，他外公还有军方背景，虽然他外公也早就过世了，但留下的影响力还在。
“沈青华，你刚刚怎么了？”有人问。
沈青华皱眉，神情似乎有些懊恼，“没什么。”
上车后，江放系上安全带，看了程肆两眼。
程肆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：“你看我做什么？”
江放笑说：“刚刚那个人看上去似乎挺崇拜你的。”
程肆觉得不可能，“他能在沈家那么复杂的地方脱颖而出，本身就出色，不需要崇拜我，而且……”
上次在厕所议论他的那两个人和沈青华是一个圈子的，他们的话，应该也是代表那个圈子多数人的想法，他知道长辈总会拿他和自己的子女做对比，一般人确实不喜欢总听这些话，他们会不喜欢他，程肆也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