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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，我也没想到江放的粉丝会这么疯狂，抢的人实在太多了，每条链接的库存又有限，您一次性买那么多，库存没那么多，有的就买不了，就得回购物车，这一改又耽误时间，然后就卖完了。”
“出去。”程肆冷着脸，他作为江放的大粉，居然一分钱也没贡献出去，早知如此，他也许应该学程筱雨一样，直接去找客服。
徐杰亮如获大赦，把手机归还后立刻走出去。
江放的信息正好在这时发过来。
程肆刚想回不加班，迟疑了一下又改成在公司。
江放：在公司不一定是加班，那到底是加班还是不加班。
。：……不加班。
江放：不加班干嘛还留在公司？
程肆知道江放没那么好糊弄，只好跟他说实话：我怕路上堵车耽误时间，买不了你的代言。
江放：那买到了吗？
程肆备感屈辱地回复：没有。
此时超话里很多粉丝都在晒单，大粉也都晒出自己买了好几千的单子。
江放没忍住笑出了声，他几乎能想象得出对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打出这两个字，于是安慰他。
江放：没买到就算了，你不吃零食，没有必要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