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车。
客运站这样的地方,三教九流, 什么样的人都有,有摸兜的小偷, 也有扛麻包的苦力, 形色匆匆;他空出一只手尽量吧明皙护在怀里, 紧盯着街边一辆辆开来的汽车, 来不及注意到,怀里的人激动得都快哭了。
丁瑾瑜的优秀永远可以给明皙惊喜,如果市状元不够,他就考了个省状元。
明皙替他高兴, 也高兴自己终于没有拖丁瑾瑜的后退,全市第十二名的成绩不够陪丁瑾瑜上清北, 但足够他在北京选一个重本, 经常看见丁瑾瑜。
他激动得一路上拽着丁瑾瑜的手,刚到家门口,搬了行礼下车,就听见小院里热闹得不像话。
横幅拉到了巷口, 丁瑾瑜的名字一路上都怼在他脸上, 他骄傲得牵着人进院子,本来还以为是街坊邻居在庆祝小院里出了状元,一进家门就傻眼了。
家里一堆不认识的人, 穿得还挺正式。
丁瑾瑜看见明父,本能地松开了手;明皙低头看着自己空出来的掌心,呆呆地愣在了原地。
“回来了?”明父愣了两秒赶紧起身介绍道:“都是市里教育局和招生办的领导,来找小瑜的。”
“小瑜不在家,但我想着你俩一会儿就到了,这外头天这么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