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,背过身去开门前还是忍不住低头浅浅地笑了。
肖飒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岁,如果可以,他希望肖飒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一个童年,现在还是一个可以幼稚、青涩的年纪;走过了这么多,他很庆幸,肖飒还可以保留最后这一点点“幼稚”,只给他一个人。
他拉开房门,看见门外的唐堂,情况就没有那么乐观了。
唐堂还是跟以前一样,一身阳光清爽的运动装,他这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奔波在世界各地,潜水攀岩后的身材练得更好了,小麦色的皮肤颜色也跟着加深了一点。
这样的唐堂看起来算不上憔悴,只是眼神有些许藏不住的疲惫。
他跟邹允打过招呼后进屋,表情神态还是一如既然的热络自然,倒是邹允转身关门时有一瞬间愣神。
邹允突然发现,唐堂这一年虽然走过很多地方,但偶尔途径观海市还是一定会停下来,抽空和他见面;只是这几次见面,他都再也没有见过唐堂像之前那种,阳光灿烂又带点痞气的笑容了。
直到被肖飒在身后悄悄搂住肩膀,他才回过神来。
“允哥?”肖飒关切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邹允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
说话间肖飒已经替他关好房门,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