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透过后视镜就看着迦勒被商怜音死死地压在身底。
呼吸渐渐的收紧,迦勒感到窒息,脖子涨得通红,先前受伤的脖颈因撕扯越拉越大。
他能明显感觉到大量的血液在流失,肩头的枪伤更是血肉模糊,所有的疼痛都朝大脑蔓延,牵扯着他的神经。
“呃……呵……这么快就醒了,身体素质还真是好,可惜你身体使得上力气吗?”迦勒艰涩开口,反手拽住商怜音的手腕,长腿猛地抬起直接踢中了他的后脑勺。
这力道过于突然而致命,商怜音被踢得发晕,身体仅剩的力气完全消失殆尽。
迦勒单手拽住他的胳膊调换了一个位置,轻而易举地将他钳制住压在身下。
“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跟我动手,划得来吗?我的小奴隶。”迦勒的脸不断朝他凑近。
商怜音偏头躲过:“别靠太近,恶心!”
迦勒脸色一变,扼住他的下颌强迫着他看向自己:“你说谁恶心?以后会有让你更恶心的,自打你从我身边逃走的那一刻就该知道会有这天,我马上就带你出国,离开这片土地,我看谁护得了你!”
“他们坐我的车跑了,车牌号是*****,”一记子弹从傅言的耳旁擦过,傅言惊魂普定,反应过来,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