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再度离开,拉开门,门外下属过来,恭敬的说着什么,秦越咬着一根烟,漠然点头,转身走开。
知乐微微张嘴,方木耸耸肩,意思是你看对吧。
“我因为生病,从小脾气不太好,情绪特别差的时候会走另一种极端,变得温和好说话。秦越比谁都清楚这点,所以我越凶他反而越放心。”
知乐琢磨了一会儿,似懂非懂,只觉得他们这样很有趣。
“我还没,凶过沈程呢。”
“你可别,”方木说:“沈程不是秦越,你也不是我,这套你们不适用。他可能更吃你这种小甜豆。”
知乐摸了摸鼻子。
“接着说,你们现在情况如何了?”方木重新继续之前被打断的话题,看看知乐。
与方木的瘦削相反,这些日子知乐显然过的十分滋润,脸颊长了些许肉,一身白T工装裤,周身洋溢着健康明朗的气息。
知乐便将这些天的情况慢慢述说,方木边听边不时发问,很快便了然于胸。
“居然没叫停,没觉得无趣,还会笑,”方木撑着下巴,总结道:“形势一片大好,胜利指日可待。”
知乐笑起来。
方木想了想,说:““个进度不错,继续保持。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