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。”
邹嘉越轻笑了声,靠坐在床头,感觉困意逐渐汹涌,却忽然想起一桩事,强打着精神问道:“上次,让你帮我约你姑父明天一起吃饭,约到了吗?”
路盛犹豫了下,答道:“约是约到了,但我姑父十分醉心建筑……在他眼里,每一栋建筑从图纸到完工,都应该被精心对待。到时候听了你的问题,有可能会误会,说话估计不会很好听。”
路盛的姑父是枝南大学建筑系的有名教授。邹嘉越最近察觉到郑荔的异常,他翻阅了些资料,但隔行如隔山,有些地方,他分明觉得有些不对,但始终一知半解,不甚明朗,便打算找个行家请教请教。
邹嘉越笑了笑,说:“没事儿,行业大牛有点脾气正常。”
路盛顿了顿,试探着问道:“你真觉得,你家公司会干这种……”
他想了半天,没找到含蓄一点的词,怕说得太重。
“伤天害理事。”邹嘉越替他补全,然后继续说,“我突然进公司,郑荔已经有点疯魔了。本来这项目应该不至于做的这么过分,但她急着多捞点钱,就开始丧心病狂。”
“她这么急干什么,这才几个月,你能有多深的根基。”
邹嘉越嗤笑了一声,“因为邹鸿胜看起来挺着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