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嘉越转过身,手已经握住了病房的门把手,却听见身后再次传来邹鸿胜的声音。
“我这两年身体不太好,所以对公司的事情,多少也有些力不从心,管得少了……公司,并不是一直是这样运作的……既然你不愿意来,我会解决好问题,然后把公司还给你外公,让它并入明氏……”
邹嘉越回头看了他一眼,不为所动,只冷冰冰地吐出四个字:“本就应该。”
那天之后,听说没过两天邹鸿胜就突发脑溢血,人虽然抢救回来了,但却偏瘫、失语。
邹嘉越去看过他一次,回来之后,他沉默着抱了阮桃桃好久,目光低垂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直到窗外的暮色一点点被吞噬,房间里陷入一片昏暗后,邹嘉越才呓语般喃喃:“现在他变成了一块清醒的木头,不知道妈妈在天有灵,会不会觉得好受点。”
阮桃桃沉默着,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,只好抱紧了他,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。希望他,此刻不要感觉太冷。
*
因为邹鸿胜忽然倒下来,邹嘉越最近几乎是分身乏术,忙得一刻不得停歇,好不容易有点空隙,却还要分出神来照顾阮桃桃。
恰好宁愿说要过来,阮桃桃便以此作为借口,让他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