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。她本来穿着一条红色长袖连衣裙，一件暗红色的披肩，但她现在却穿着一件红色短袖上衣，一件破洞牛仔裤。
这是她在地球上最喜欢的装扮，但到了天宇大陆后她的穿着习惯也改变了不少。起初因为觉得买衣服太麻烦，空间手镯里又有很多衣服，她就有什么穿什么。
后来戴安和章茹开始帮康小馨买衣服，给她办置生活物品，她这几年来出门逛街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康小馨觉得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象的到，她现在的模样一定是金发碧眼，吸血鬼亲王，康蒂丝·伦纳德的样子。
康蒂丝·伦纳德。
久违的名字，是她用了将近千年的名字。
“糖糖，怎么了？”艾琳见康小馨没有说话，担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关怀的目光，温柔的语气，跟记忆里的艾琳一模一样。
康小馨在心里轻叹，她抓住艾琳的手问：“艾琳，这里是哪里？”
语气里带着疏离和一丝冷意。
艾琳奇怪的看了一眼康小馨，她不解地说：“还能是哪里？当然是你的城堡里了。”
“艾琳，你还记得吗？”康小馨举起双手轻柔的抚摸艾琳两侧脸颊，“爱德华曾经给我做过的特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