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他总觉得范瓶这话不仅仅是玩笑,所以他又瞥了眼裴予。
就见裴予神色平淡,也不反驳。
范瓶又说:“您放心,我手底下这四个,身手都很好,嘴也严实。”
郁清说好。
于是门这才被打开。
但率先进去的不是郁清,而是四个“保镖”中的两个。
这阵仗,弄得郁清有点头秃。
裴予又提醒他:“我就在门口守着。”
郁清实在是有点无奈:“他能拿我怎么样……算了,你要守就守吧,正好你也看看。”
没等裴予问看什么,郁清就径直迈进去,还让人把门给关上了。
郁清说的不错,郑郝是真的不能拿他怎么样。
因为他浑身都被捆得严严实实的,倒在地上,看见他就呜呜呜呜个不停——毕竟嘴里被塞了布还用胶带给封死了。
郁清看着他,记忆里郑郝的脸其实已经很模糊了。
这么多年没见不说,在郁清的脑海里,关于郑郝,那些不好的回忆更大过那些温馨的记忆。
所以郁清看着消瘦了很多、还被迫剃了头的郑郝,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,只平静的问他:“听说你要见我?”
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