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对我这个病人不太上心啊。”
贺言舒对着他的眼睛,淡道:“如果每个病人都像你一样不让人省心,那医生的工作会更为繁重。”
“晚上一起吃个饭吧。”纪沉鱼突然弯眸,来了个神转折。
贺言舒眉头抽了一下,回绝:“抱歉,我家里还有人在等我,恐怕不能和你吃这个饭。”
“怎么这样?”纪沉鱼眉头蹙起,“吃个饭而已,分别了这么久,我是怎么过的,你一点也不好奇?你可真狠心呐。”
狠心?贺言舒都忘了当时真正狠下心的那个人是谁。
其实六年过去,再多的伤痛都已经归于平淡,就像从湖面砸下一块石头,沉到湖底也不再会有什么太大的响声。贺言舒在国外生活久了,自然不是什么保守的人,再热情开放的人他也见过,怎会畏惧一顿晚饭?
他只是觉得纪沉鱼已经是过去式了,没必要,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。
“不好奇。”贺言舒从容道,“纪先生,我有必要告知你。我现在已经有未婚夫了,我很喜欢他,也非常尊重他。和其他男人吃饭,他会不高兴。”
纪沉鱼的脸阴沉下去,显然对贺言舒的话很不满:“他有这么好?”
“纪先生。”一阵敲门声从门外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