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吧,Amber。”纪沉鱼闻声催促,男孩子只好咬咬嘴唇,钻进了车。
纪沉鱼一落座,梁溪就开始打量起他身上的衣着,视线从他胸前的粉钻胸针,挪到他手上那只古董表,再到他全身高定的西装,看完这一切,梁溪的两只眼睛都快泛了绿光。
“今天天气真是坏透了,车子竟然还抛锚,你们一定很郁闷吧!”梁溪回过头,望着纪沉鱼的眼睛道。
纪沉鱼静静地看着他,同样也在心里把这人衡量了一通——够年轻、够阳光、够热情,贺言舒的取向终年如一。
“谢谢你愿意载我们。”纪沉鱼开口,却是望着贺言舒说的。
“不谢。”贺言舒专心看着路,面无表情道。
见贺言舒不怎么理自己,纪沉鱼又微笑着看向梁溪:“二位是出来玩?”
“是啊,我们本来打算去捡贝壳的。”梁溪看着后座两人,拿不准他们的关系,“你们也是?”
“不,不是。”觉得梁溪明显误会了,Amber忙摆手,可咿咿呀呀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我们在海边酒店开完会回来,就成这样了。”纪沉鱼无奈地摊手。
“看来您的工作很忙啊...”梁溪突然想起自己还没自我介绍,“我叫梁溪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