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夫还在外面等我。”
纪沉鱼像被这个词刺激,烦躁地摇头:“未婚夫、未婚夫、未婚夫,你念叨得我的头都要炸了!”
“你到底想干嘛!”贺言舒难得发怒,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。突然之间,这是发什么疯?
谁知纪沉鱼的声音却软下来,轻蹭着他:“你别生气,我只是想抱抱你。”
贺言舒僵在原地,被迫感受着背后的温度。他这个人遇强则强,要是有人硬刚,他也一定不会退让半步,但纪沉鱼明显很了解他的性子——他退纪沉鱼就进,他进纪沉鱼就退,总让他无可奈何。
“我想永远不离开这个隔间,在这里,谁也找不到我们。”纪沉鱼低低道,“真不想放你出去。”
“抱够了吧,抱够了就撒手。”
“......”
这种鬼话真是听不下去,贺言舒用力掰开明显松缓的手,面无表情地推门出了隔间。
“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学长?”纪沉鱼踏出隔间的那一瞬,Yeung拿着个酒瓶慢悠悠走到他面前。
“你看出来了。”纪沉鱼嗓音喑哑得不像话。
“这都看不出来,干脆不要开门做生意了。”
“他旁边那小子真碍眼。”纪沉鱼阴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