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的屋都买了,而且还有朋友经过九曲花街的时候在路边偶然看到了纪沉鱼的豪车,哪儿会有假!
贺言舒的诊所也在九曲花街不是?
陈渭阳甩了甩脑袋,不管是不是,这件事都不应该从自己口中点穿。他忙打哈哈道:“没什么,兴许是我认错了人。”
贺言舒怔忡着,表面神色恢复如常,内心却一时无法平静。
确定听到了“纪”这个姓,但未必就是那个人,不过还能有谁有这经济实力让陈渭阳用尊称?
养人。贺言舒蓦地想起Amber,那个乖巧白净的男孩子。
纪沉鱼养谁都与他无关。
贺言舒忍不住自嘲,他对纪沉鱼三个字也太过条件反射了,陈渭阳不过是随口说了句,他都有点惊弓之态。
见贺言舒没再说话,陈渭阳道:“认错了也没关系,不妨碍我去贺医生的诊所边儿上看风景。听说那儿还种了玫瑰。”他向往地吸了吸鼻子,仿佛闻到了馥郁的花香,语调里满是浪漫,“玫瑰是代表热恋与激情的花...”突然转为埋怨,“不像我家院子里种的那几棵蓝花楹——据说花语是‘在绝望中等待爱情’,不吉利啊!”
听到后面那句遗憾的感叹,贺言舒忍不住笑了一下,随意应道: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