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充满依恋,似乎还带些哽咽,让贺言舒一下子就定在了当场:
“贺言舒,一逃离我和梁溪,你就这么快活?”
纪沉鱼瘪着嘴,语带抱怨,“早知道让梁溪多拴你几天了。”浑然不觉自己在这过程中煽了多少风,又点了多少火。
饶是贺言舒这么好的性子,听到纪沉鱼挑衅的话语,也绷不住了。况且他还喝了酒,自控力和好涵养远不如平时,他当场就拿胳膊肘用力地顶了下纪沉鱼的肚子,把人推出去老远。
纪沉鱼弯腰捂住酸痛的肚子,讶异地抬头打量贺言舒:“贺医生,好大的火气啊!”
贺言舒整了整衣领:“好说。纪先生没听过一句话吗——刚失恋的人最好不要招惹,免得被误伤。”
纪沉鱼揉着肚子,死皮赖脸地黏过来:“没听说过。我只知道刚失恋代表孤独、代表寂寞,也代表我多了个从天而降的好机会。”他好看的桃花眼在五光十色的灯下极尽风流与魅惑,眨一下都勾魂摄魄。
“你想多了。”贺言舒伸出自己的右手,亮出他黑色的指环,“最近不打算谈恋爱。”
看到那晦气的玩意儿,纪沉鱼带着笑意的眉眼迅速冷下去,添了一丝愤怒。这种愤怒连他得知贺言舒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