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又打电话来了?”苑敬一看到屏幕上“纪沉鱼同学”那五个字,就忍不住想笑,“牛皮糖贴得挺紧啊。”
“他不是我男朋友。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贺言舒移开眼不去看。
屏幕又反复亮了好几次,弹出了一大串消息,才安静下去。苑敬隔着一张桌子都能感受到发短信、打电话那人的焦急。
“既然不喜欢,为什么不和他说清楚?”苑敬表示不理解,贺言舒明明一直都很果决善断。
他摸了摸下巴,咂吧着嘴似在回味:“不过纪同学,长得是真好看,我那些个前女友们一个也比不上他。”
“你以为我没说清楚过吗?”贺言舒无视苑敬关于纪沉鱼长相的评价,瞪了他一眼,把手机按熄灭。
他的确因为纪沉鱼的外表心痒过,有这么个光鲜亮丽的人跟在身边,是一件极其满足虚荣心的事。但虚荣归虚荣,哪儿会和纪沉鱼一样当真——他并没有要和纪沉鱼认真谈的意思。
快大半年了,他变过脸,也划清过界限,可纪沉鱼的攻势越来越猛烈,他如今也只想敷衍、懒得再提了。
“不接不怕他闹脾气?”苑敬幸灾乐祸地撑着头看他,也只有面对纪沉鱼的事,贺言舒才会露出这种头疼的表情。
“那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