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盼能从车窗外看到里面人的影子,却一无所获。
这方法太蠢了,要找到什么时候?
他搓了搓自己冻得通红的手,担心贺言舒冷了怎么办。
早知道带几片暖宝宝的。
找得实在无望了,纪沉鱼瘫坐在公交亭,一脸愁苦。他突然想到贺言舒说了“坐一圈”。
哎呀,他这不是傻么,既然是坐一圈那不就是会回原点。
于是他收拾收拾,走到了贺言舒家附近的公交站。
贺言舒家的位置,还是童小谣帮他从苑敬的嘴里套到的。童小谣这战五渣,关键时刻还是顶点用。
贺言舒从公交上下来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:
冰天雪地白雪茫茫,公交站台上孤零零的一个身影。黑色羽绒服长及脚踝,裹着脑袋的帽子上一圈白色绒毛,衬得一张脸白若霜雪,一双美目黑白分明,顾盼神飞。
明明只有简单的两种颜色,水墨山水一样的苍茫,却让贺言舒死灰般的世界丰沛了起来。
纪沉鱼是,鲜活得像生命一样的、他想成为的那种人。
是那种笑着说一句“一起走吧!”就会让人不假思索地跟上的那种人。
“纪沉鱼。”你能救我吗?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