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柬把您的名字拼错了,气得直接没去。”
“还有不告诉人家自己的喜好,非要人家自己去了解,人家按最高的档次猜了,您嫌不合心意,说人家不够用心,再也没和他们来往过。”
“人家作,都是可劲儿恶心别人,您倒好,自己的利益也不顾了,伤敌八百自损一千。您说这又是何苦呢。”章一说得嘴干了,喝了口水。
“远的不提,只说贺医生。您还记得前几个月,您让我在酒吧开了十几瓶高奢酒请人喝,您明明已经把贺医生带去酒店了,结果一言不合把人晾那儿,自己回家了。我都不说人家怎么想,您自己也不嫌亏啊。”章一一脸闻所未闻的模样。
“一时生气。”纪沉鱼烦躁地揉了揉头发,那之后他别提多后悔了。
“你这么说,我真没救了。”他道。
章一叹了口气:“其实我是想说,您可以作出些改变的。解释清楚误会,努力成为贺医生期望中伴侣的样子,让他看到你的诚意,我相信他能感受到你的爱。”
“期望中的伴侣......”纪沉鱼重复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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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再在公司看到纪沉鱼,贺言舒才知道,纪沉鱼喝酒喝得住了院。
他猜到每天深夜准时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