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去厨房给正在煮饭的袁毓秀做思想工作,终于是把两老说服,愿意找个时间去他爸的医院挂号了。
纪沉鱼在一旁听着,心酸不已——从前徐落在的时候,徐家条件非常不错,只可惜儿子去世,两老承受不住打击,接连生了病。也无心闯事业了,两人相互扶持着,在对儿子的思念中度过残年。
“那到时候,用不用报你的名字啊。”袁毓秀为难道。
贺言舒沉默了几秒道:“预约了去挂号就行,医院对病人一视同仁,会给伯伯安排好医生的。”
“哎,好,好。”不用贺言舒的关系走后门,他们更安心,不然这人情可是还不起了。
贺言舒本想去帮着做饭,袁毓秀却把他赶出了厨房,叫他和纪沉鱼一起坐着等就好。
他当然不会跟纪沉鱼坐在一起——那人眼睛都快蹦出星星来了,坐过去还不被他腻歪死。
贺言舒随便在屋里转着,看家里的陈设。
徐家的东西很旧,起码都是十年以上的年岁了,但质量、款式在当时都算得上精品,看得出以前是个小资家庭。
徐落从小到大的照片随手可见,从婴儿时期,到穿校服的毕业照,照片中的人永远棕发细软、笑眼弯弯,就像贺言舒和他刚认识的时候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