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干脆住到我那儿,我能保障你的安全。”
贺言舒下意识地靠在车座靠背上,和他保持着距离:“房子,我已经找好了,现在就能搬过去。你的好意我也心领,不过还是不叨扰了。”
“言舒。”陈渭阳大着胆子去掉姓氏直接唤贺言舒的名字,摩挲着贺言舒手背的皮肤。
他的动作很轻,生怕惊动什么似的,像在摸一块肖想了很久、却因着贵重始终不敢拢入手中的玉。
“你和他,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他寒声问道。
贺言舒哑然两秒,长睫颤动:“我不想说。”
“好吧。”陈渭阳显得很沮丧,“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够,不能让你敞开心扉。”
“不,你很有魅力,是个可靠的朋友,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你的心里已经有了他,再也没法给我腾出位置了。”陈渭阳无奈地笑。
朋友,他归根结底只是个朋友而已。
贺言舒摇摇头,瞳孔一片澄明:“我和他,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“好吧,既然你不想说,那我就不问了。”陈渭阳道,“但要是他再来找你,你一定要第一个想到我。我家在旧金山的生意虽然没他家的大,在国内却已经今非昔比了,而纪氏在国内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