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
门前堆了许多柴火和稻草,一张木椅摆在中间, 椅子上放着一个簸箕, 玉米棒剥了一半用簸箕盛着, 主人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“李婶,李大伯。”村民喊了几声, 没人回应, 他只好望向身边的纪沉鱼, 笑着说:“这夫妇俩人一个姓, 都姓李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纪沉鱼回以微笑。
“可能是在屋里吧, 我进去看看,您在这儿稍微等一会儿。”村民往敞开的大门里张望了几眼,自言自语, “不应该啊,里没人应该会锁门的。”嘴里念叨着, 走了进去。
纪沉鱼一个人站在外面,看着这片令他耳目一新的地方。
这里和他上大学和贺言舒一起来的时候相比, 有非常大的变化——土屋变成了平房,屋子正门口的那片黄土地也浇灌成了水泥地, 种植的瓜果植株还是一样茂盛,但旁边多了些一小块一小块的田地, 划分整齐,分别插着牌子, 种着不同的作物。
时代在发展,他记忆中破败不堪的山区,也在时间的见证下慢慢变好, 纪沉鱼的心里,有种很感动的感觉。
正感怀着,一个拿着长木棍、约莫十几岁的少女从田埂上带着一男一女走过来,看到纪沉鱼后马上惊呼:“你你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