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先生?”李晓月扑哧一笑,怎么听怎么怪,“妈你忘了他第一次来什么样?浑身上下都是红疙瘩,跟个癞**似的。我实在没法把他和大老板联系起来。”
纪沉鱼也跟着笑道:“没事的,我们是朋友。”
李晓月她妈看了两人一眼,无奈地进了屋。
“你怎么长这么高了?”两老一走,纪沉鱼便惊奇地看着李晓月道。
“怎么,不行?你也不想想你们都有多少年没来看我们了,当初是谁说有空一定会来看我爸妈的?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”
纪沉鱼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,他那时不过是客套而已,以为别人会像他一样不往心里去。谁知道他随口一说,人却不随便听,把他的话当了真,记在心里。
他又对贺言舒说过多少承诺,他自己都记不清了,贺言舒一定记得,可他却辜负了他,狠狠地伤了他的心。
“怎么了?”李晓月注意到纪沉鱼脸色黯然,问道,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纪沉鱼勉强笑笑。
“我觉得这次见你,你没有以前有趣了。”李晓月道,“我记得以前,你在我的作业本上乱涂乱画,还画了一条鱼,我气得满院子追你,狗和羊也跟在我后面撵你,吓得你大喊大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