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医院和诊所,捐了一些钱,为他们购置了一批最新的医疗器械和设备,又挨挨户地去宣传这个项目,告诉他们通过这个可以联系专问诊,再也不用坐很远的车、走很远的路去看病了。
村里不乏有思想保守的人,总觉得他是骗子,又或者根本不信任这个东西,不愿意用。他嘴皮子都说破了,还是总被扫帚赶出门外。
纪沉鱼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,他走到哪里不是被人追捧的,何时受过这么多的冷眼?
在村里的生活压力是巨大的,起居的不习惯、条件的简陋、外来人无法融入的感觉,都让他坐立难安。尽管李已经对他够好了,他还是想回去得不得了。
这种地方,住一两天还挺新鲜,住久了心里慌慌的。隔绝城市,信号又不好,诸事难办。
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他摸着粗糙起球的枕套,就会想起贺言舒。
贺言舒现在在干什么?是不是正躺在陈渭阳的身边?他们在干什么,纪沉鱼不敢想。
他好想抱着贺言舒,这里的夜好冷,他盖了被子也睡不着。
纪沉鱼在黑暗里摸出手机,翻出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,咽了下口水,拨通过去。
嘟了几声,他紧张地捧着手机听,祈祷能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