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回答,只道:“活着的人总要继续生活。”
纪沉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上一片落寞。
陈渭阳拨了视频通话过来,贺言舒看了眼纪沉鱼,走远几步接通:“渭阳。”
“言舒,在哪儿呢?你脸怎么了?”陈渭阳好几天没看到贺言舒的人,本来是打来关心,却发现他脸上有伤。
贺言舒不在意地笑笑:“我在纪家。脸上,是不小心划到了。”
“怎么搞的,被什么划能划这么深?都见血了。纪家怎么招待客人的,不行,我得带你去医院。”
“不用了,我消下毒就好。”
“纪沉鱼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嘛,什么时候动手术?”
贺言舒望了眼沙发上的人,那人端坐着紧捏导盲棍,显然是在偷听,“他答应了,过几天去做术前检查。”
“手术没问题吧?”
“任何手术都有风险,不过Nora帮忙找的医生,应该可靠。”
“行,他动完手术你就走,听见了没?”陈渭阳佯怒道。
“听见了。”贺言舒微笑。
陈渭阳说完,舍不得挂电话,闷闷地来了一句:“我想你了,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贺言舒对着手机轻声:“我也很想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