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能说不让别人吃,这会儿眼看着那只手离小蛋糕越来越近,黑葡萄似的眼睛迅速弥漫上一层水雾,委屈坏了。
都怪封煜,一直不让他吃。
封煜指尖轻触姜葡萄的眼角,碰到了一点湿润。
姜葡萄喝了酒之后,泪腺都发达了不少,好像轻轻捏一捏碰一碰就会哭起来似的。
封煜看着坐在他身上浑身写满委屈的姜葡萄,心口烧上一股热,像是有人在他的心上浇了一杯温热的烈酒,让他的心难以平静。
“哭了?”封煜低沉的声音就在姜葡萄耳边。
他们一个坐在沙发上,一个坐在另一个身上,用10分的好感度做着越过了普通朋友身份的事。
偏偏谁也没觉得不正常,好像他们本该紧紧黏在一起一般。
姜葡萄没想哭,就是太着急,生理性逼出了一点眼泪。
他回头看,见那只手压根不是奔着甜点去的,而是拿起了桌子角落的启瓶器。
姜葡萄眼尾还沾着点泪水,也顾不上其他,立刻转身,去拽封煜的衣摆,眼睛里的祈求和期待明明白白地写着。
封煜没打算将他欺负得太狠,探出手臂去拿那块甜点。
姜葡萄就坐在封煜身上,封煜往前探身,就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