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好半晌只说出一句没有意义的话:
“我的裤子……”
封煜的绿眸很亮,他的绿眸向来是沉沉的,但此时,在灯光不亮的小卧室里,他看着被他困在怀里的姜葡萄,绿眸亮得惊人。
像只狼一样。
姜葡萄愣愣地看着封煜的一双绿眸,他能清楚地从那双绿眸里看到毫不掩饰的欲望、占有和一切恶劣的情绪,但他并不害怕。
他还在哀悼他被扔在地上的裤子,脚尖蹬了蹬封煜的裤子,有些不服气地说:
“凭什么你还可以穿着裤子啊……”
话落,封煜举高了姜葡萄的手臂,他的小短袖也被扔在了地上,和地上孤单的裤子做了伴。
姜葡萄嘴巴微张,眉眼乖顺,显得有些无措。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他说了好多个“你”,也没说出下半句话来。
被子不知何时被挤到了地上大半,只有一个角还待在床上,被封煜的膝盖压着,也岌岌可危。
姜葡萄浑身上下就剩一条洁白的小内裤,他被迫在床上舒展四肢,偏偏压制着他的封煜还衣衫整齐。
本来不亮的床头灯此时在姜葡萄的眼里,简直有些亮得过分,亮得他无处可藏。
封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