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。
后来，他开始用公共厕所的水洗脸，捡垃圾堆里别人不要的瓶子卖钱，淘二手家具在一个废弃的防空洞搭了一个家。
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二手的，唯一新的东西是一本新华字典。
他每天下班都会教孩子识字，即使孩子不会开口。
罗尔德就是在这个时候哭的。
防空洞里捡来的沙发破了个洞，男人用旧衣服垫了一层，把沙发做成了男孩的床，墙上是男孩自己画的画，蓝天白云，爸爸和他。
晚上点着一根蜡烛，男人会抱着男孩指着字典上的字念，“努，力！”
是在教孩子也是在劝自己。
唐赫察觉到放在两人中间的爆米花已经很久没有动过，扭头一看果然人又哭了。
没办法，只能把人抱坐在腿上，像是哄着影片里儿子似的，小声地重复，“不哭，不哭，都是假的。”
这话说完，罗尔德哭得更凶了。
越哭还越要看，幸好唐赫带了纸巾，给水做的男朋友擦了擦脸，不再说话，安静看片。
只是搂着人的手紧了紧。
唐赫最近发现了，二德哭的时候对他做什么都没不会拒绝，不趁机抱抱都觉得亏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