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那复杂的心酸感仍旧没有减少半分,第一次确定自己爱上一个人,就是用死缠烂打这种颇不体面的方式,就算被当做小道消息拿出去八卦,都不会有几人相信的程度,可他竟然受虐一般的,有些甘之如饴,其实陈词骂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,可能他确实有病。
等南木生坐上了离开大兴安岭的车,看着车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,南木生不由自主在心里感叹:看来这几天要体验一把得相思病的感受了。偏偏他思念的人,还从来不会给他正面回应。
见南木生沉默不语,神情还有些忧虑,蔡凡真问道:“木生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“你怎么会这么问?”南木生用相对轻巧的语气回应。
蔡凡真微微颔首,思考了几秒才说:“我只是很少看见你这么心事重重的样子。”
“心事重重?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。”
“我看你最近常常去《半邪》剧组,”蔡凡真透过后视镜看了南木生一眼,“你是去找白易?”
“凡真,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直说。”
两个合作多年并肩作战的人,不必拐弯抹角,用言语无尽试探,南木生虽然不是什么天真无邪、不谙世事的小年轻,但也不需要身边的人始终紧绷着弦来试探,生怕行差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