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:“我知道是大头栽赃嫁祸,我已经找到证据了,我也可以说服学校重新处置。”
张钊反应一般,他知道闫椿有个聪明脑袋,虽然经常喜欢说大话,可甭管怎么样,也都兑现了的,叫人抓不住把柄,但这事要真有这么简单,他会不为自己据理力争吗?
闫椿把她的发现都说给张钊听:“只要我们全班陈情,学校一定不会视而不见的。”
张钊不接她的话:“你知道为什么大课间之后我经常不在吗?”
闫椿只知道他总是监完操就出校门,班上都猜测他是回去睡回笼觉,有几次他听见了,也没反驳,弄得半个学校都说他可能是怀孕了,嗜睡。
张钊没等她答,说:“我媳妇在去年十月份中风了,动也不能动,我请了保姆,可保姆每天上午九点多要去送孩子上学,所以我得回去一趟,不能让我媳妇找不到人。”
闫椿微怔。
张钊又说:“这事情是瞒着学校的。”
闫椿终于明白:“所以你才没法解释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?可是这有什么?”
张钊:“我媳妇最重体面,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得到别人的同情,我得给她这份体面。再说,我们彼此相爱,也并不可怜。”
闫椿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