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轻舟躲开她的视线,跌跌撞撞地下了楼。
直到他身影不见,闫椿才放松下来,靠在门上,合上眼。
知道又能怎么样?第二天的太阳会从南边升起吗?
如果她愿意妥协,又为什么苦自己十年?早在十年前就收手,她一定比现在好过。之所以有十年如一日,不就是因为,感情和生命是一样的,不能勉强吗?
返回门内,陈靖回坐在沙发上,面前是他倒好的两杯格瓦斯。
闫椿走过去,想坐在他对面,结果被他拉住手腕,拽到腿上。
她皱眉:“松手。”
陈靖回不松?:“你那么多追求者,我一松手不是给别人可乘之机了?”
闫椿瞥他:“你现在跟我聊可乘之机是不是有点晚了?那十年干什么去了。”
陈靖回搂住她,埋首在她腰侧,手在她小腹揉揉搓搓:“好饭不怕晚,如果十年可以让我护你一世周全,我愿意。”
闫椿要被他气笑了,推开他的脑袋:“我不想笑,你别逗我。”
陈靖回抬起头来:“我很真诚的。”
闫椿看着他一双勾魂摄魄的眼,又快沦陷了,她别过脸,要起来。
陈靖回不放人:“再让我抱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