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带睡衣,披散着一头乱发,踩着人字拖就往外冲,撞疼了也阻碍不了她的脚步。
他不解的挠了挠头,“姐,地震了吗?”
没有人回答他。
他回头看了看屋顶上的吊灯,稳稳地一点晃动都没有。
“没有啊……”燕峰咕哝着,又倒回了床上,继续做着美梦。
……
车子快要回到别墅的时候,辛愿让司机在很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。
司机皱着眉坚持:“九爷说了,一定要亲眼看着你平平安安进了屋才行,万一你再出什么事,九爷不杀了我?!”
辛愿没办法,只能随他去。
别墅门前,远远就能看到厉南城一阵肃杀的站在那里,直直的看向辛愿乘坐的车子。
司机似乎也察觉到了厉南城周身都是生人勿进的味道,慢慢停了车,一句话都不敢多说。
车门被一股大力拉开,厉南城向她伸出一只手:“辛愿,下来。”
她想解释些什么,又觉得有些无力,一路上在心内翻滚了好多次的解释话术也终究只能化作一声叹息。
他还是知道了。
借着厉南城的力道,她稳稳的从车上下来,下一秒,身子一轻,她整个人就被厉南城打横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