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钉在了桌边,一只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腹,将我禁锢在了桌子和胸膛之间。
我背对他,没办法转身。
只能看着蔚先生的另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,将他手里的文件堆在我放好的那部分上面,空出的手再度搭上我的腰腹,将我牢牢锁住,额头靠在我的右肩头。
我没有动作。
屋内烧了地热,他的温度偏高抱得很紧,像挂在树上的无尾熊,灼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间。
我渐渐出了汗。
又过了片刻,蔚先生声音闷沉低哑道:“何枝。”
我应声:“嗯。”
蔚先生:“我要你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已经开始耐不住一般吻咬我的颈侧,带来炙热的痒意。我往左稍稍避开一点,他立刻皱着眉追上来,将腰间手臂箍得更紧。
我被他抱着抵在桌边,最多也只能侧侧头,只好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文件,问他:“那工作呢?”
“没事。”蔚先生声音含糊急切,哑得不成样子,“……明天再说。”
————
次日。
我在书房陪着蔚先生工作,他处理文件的时候,我就在一旁看剧本。
临近中午,蔚先生的工作完成,出门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