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的麻意,甚至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的感觉。
——和玩了近两个月游戏的网友面基,结果见面之后发现对方是自己的同事,社畜人能经历的尴尬巅峰也不过如此。
虽然生物教室在二楼物理教室在三楼,学生的实验室用的也不是同一个,但隋灿浓和纪羚倒也不能说是没有交集——如果在食堂里端着餐盘点头示意擦肩而过,带队参加科学竞赛活动的时候偶尔说几句话,这种浅薄到微不可察的人际来往也算的话。
属于是认识了,但又没完全认识的范畴。
纪羚站在原地,视线安静地落在隋灿浓的脸上,隋灿浓感觉自己脸颊上的肌肉有些发紧。
他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表情可能不太好看,便先咳嗽着掩盖了一下,又站起了身,说:“那个,纪老师……”
然而对方却没有接话。
纪羚就这么定定地对着隋灿浓的脸看了一会儿,隋灿浓被他看得心里有点犯怵。
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,看起来好像是正在思考什么,但隋灿浓估计他大概率也是已经震惊到了木然。
然后隋灿浓看着纪羚偏过了脸,幅度很小地点了一下头。
“隋老师。” 他对隋灿浓说。
窗外的霞光卷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