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发生改变,所以力度是很难掌握的。”
纪羚看向了隋灿浓,说:“能够让面飞起来,而不是掉在地上,所以我觉得刚才的那位拉面师傅很厉害,他一定练习过很多次。”
纪羚一口气说了很多,他的眼睛很亮。
面条的味道其实中规中矩,调的酱料什么味儿这面就是什么味儿,但是隋灿浓知道,自己的这份面绝对是点对了。
隋灿浓拿起公筷,准备下最后一轮的菜,就看见纪羚举起了手机,正在对着锅底拍照。
隋灿浓愣了一下,刚想把手缩回来方便他拍照,就听见纪羚说:“没关系的,隋老师,你继续下菜就好。”
“这锅底里都没啥东西了。” 于是隋灿浓一边继续下着菜,一边说,“你应该早一点拍的。”
纪羚抬起了眼,隋灿浓发现他的脸颊好像被热气熏得有一些红。
“没事。” 他说,“我就是想留个纪念。”
火锅店的噪声很大,纪羚的声音很轻,隋灿浓差一点就没有听清。
隋灿浓没反应过来:“纪念什么?”
纪羚似乎没想到隋灿浓会这么穷追不舍地问下去,他很明显地怔了一下。
“就是想纪念一下这顿火锅。” 纪羚将视线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