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朝旁边看去。
然后他发现,不知道什么时候,托马斯竟然和纪羚聊了起来。
伤心人托马斯又把那顶绿色假发给顶在了脑袋上,他拿着酒杯开始胡言乱语,不一会儿就号得更大声了,端着酒杯就要和纪羚干杯。
纪羚是不太会说拒绝的那一类人,只能笨拙地拿起酒杯回应。看这架势,隋灿浓感觉这两人应该是已经喝了不少了。
隋灿浓在他们俩旁边坐了下来。
托马斯看到隋灿浓,先是傻笑了两下,然后又非常热情地和纪羚介绍:“对,对了,今天隋还和我玩了一个游戏,把我给吓了一跳,他当时给我描述了一个人,然后我……”
隋灿浓吓得一个激灵,赶紧端起酒把他的嘴给堵住。
隋灿浓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纪羚,好在纪羚并没有说什么,他只是坐在那里,非常安静地聆听着他们的对话。
纪羚沉默得出奇,和聒噪的托马斯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。
隋灿浓隐约记得纪羚刚才也跟着喝了不少,但是他看起来好像没有怎么上脸,状态依旧是冷静且镇定的。
他觉得纪羚应该是个酒量还不错的人。
隋灿浓又听托马斯叨叨了半个小时,其间跟着喝了点,后来就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