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端端正正地坐在吧台旁边的高凳上。
他将双手很乖地交叠在胸前,正盯着摆在桌面上的一只圆矮的小瓷瓶出神,那只瓷瓶里面插了两朵有些发蔫的蝴蝶兰。
隋灿浓喊了一声:“纪老师。”
他看到纪羚有些迟钝地转过了头,半晌也回应道:“隋老师。”
隋灿浓应了一声,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,纪羚就很突然地问:“你明明说的是五分钟,为什么去了这么久?”
隋灿浓直接被他问得愣了一下。
反应过来后隋灿浓啊了一声,解释道:“因为厕所是单人的,我前面有人,就等了一会儿,所以稍微慢了一些。”
纪羚看了他一会儿,轻轻地嗯了一声,重新低下了头。
隋灿浓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他心里正犯嘀咕,刚准备在纪羚身旁的座位坐下来的时候,就听见纪羚又喊了自己一声:“隋老师。”
隋灿浓:“…… 啊?”
纪羚问:“你的发卡呢?”
隋灿浓蒙了:“什么?”
然后隋灿浓看到纪羚皱起了眉。
“就是我今天给你的那个发卡。” 纪羚用手比画了一下,缓慢地描述道,“那个绿色的,豆苗形状的,高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