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裹得有一些紧,纪羚剪得有一些吃力。
隋灿浓的眼睛一直落在纪羚的手和剪刀上,他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,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,站起身从纪羚的手里把剪刀抽走,说:“我来帮你剪吧。”
纪羚愣了一下,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“其实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。” 隋灿浓一边剪着,又一边说,“咱俩也这么熟了,别再老师老师地叫了,你叫我名字就行。”
隋灿浓听到纪羚说了一声 “好的”。
隋灿浓帮纪羚给每个菌包都剪开了一个口子,纪羚低下头,开始用小喷壶均匀地喷起了水。
把桌子上剪掉的月季枝叶收拾起来,扔进垃圾桶的时候,隋灿浓听到纪羚很认真地喊自己的名字:“隋灿浓。”
隋灿浓回过了头。
纪羚问:“今天一起去吃个晚饭吗?”
于是他们去打卡了学校附近一家新开的牛排店。
纪羚坐在隋灿浓的对面,隋灿浓看到他不是切一块吃一口,而是一鼓作气,认真地将盘子里的牛排切成了非常均匀的等份。
其实除了偶尔会说出或做出让隋灿浓惊心动魄的话语和行为,和纪羚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里,隋灿浓都会有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