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灿浓看到纪羚犹豫了一下,很委婉地说:“琳,其实你可以去问问路易斯,他那天应该是空闲着的……”
“可是我现在是在邀请你啊。” 琳微笑着说,“而且你明明那天也是空闲着的,不是吗?”
哪怕隔着一段距离,隋灿浓都能感受到这对话里扑面而来的窒息感。
社交的痛苦之处就在于,你可能总是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绝,可是如果不说绝的话,别人就好像永远都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。
隋灿浓犹豫了一下,开始向两人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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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羚很后悔。
他意识到自己就不应该抄这条近路去隋灿浓的教室,这样就不会遇到琳,也不会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了。
纪羚有些着急,因为自己和隋灿浓约定好了放学后去给蘑菇浇水,他不想言而无信,也不想给隋灿浓留下自己动辄会迟到的印象。
虽然并不想去撒谎,但是纪羚实在是无路可走了,他有些艰难地开了口:“我那天并不空闲…… 其实我已经答应要去帮别人的忙了。”
琳继续追问道:“帮谁啊?”
纪羚犹豫了一下,他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编,才能将话语里露出破绽的可能性降到最小,紧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