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羚嗯了一声。
纪羚的表情接着又变得有些苦恼:“可是我觉得,织一副手套好像也很好。”
隋灿浓啊了一声。
纪羚认真思索了一下,说:“那我都织给你,可以吗?”
半晌隋灿浓哑着嗓子说:“…… 当然可以。”
隋灿浓总感觉纪羚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因为纪羚其实也没做什么,有的时候,他甚至还在若有若无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但是越是这样触碰不到,隋灿浓就越是感觉…… 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勾住了。
二月份很快就到了。
隋灿浓所在的国际学校的本校在英国,每年的这个时间,都会有几个本校的老师来分校进行一下沟通,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一种互相学习。
虽然隋灿浓总感觉这就是浪费时间,更像是本校的老师来中国公费旅游。
今年隋灿浓和托马斯对接的是一位本校教生物的女老师,聊了两句之后才发现,这位女老师和托马斯甚至还是老乡。
托马斯疯狂挤眉弄眼,隋灿浓心领神会,便提出一起吃午饭的建议。
走向食堂的途中,托马斯和女老师走在前面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