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躬了躬,指骨也将胸口的衣服狠狠攥起,骨节都在发着白。
小护士这时候却痛哭起来,奋力挣扎着:“你们这是干嘛呀,我就是正常注药,他就算怕疼你们也不能铐我吧?有钱人了不起啊,就这么仗势欺人不配合治疗!”
保镖们听了她的这番话,也露出了异样的表情,手上甚至不觉地松了些力气。
“止痛药只有一针的吧?”季微星面无表情道,“你也已经给我打过了。止痛针是透明色的,解痉针是透明偏橙的,但这管药剂却是透明偏蓝。”
“所以,它是什么药?”
听了这话,小护士脸色骤变,转身就想跑。
可却被谢执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谢执现在在这小护士的眼里已经是瘟神了。刚才的手腕还在疼得厉害,小护士见逃脱不得,顿时哭得更凶了:“你们这么针对我干嘛啊。我就是按章程办事的,药剂换了我也不知道啊,上面写的药就是这个。说不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,我是无辜的……”
季微星冷漠地凝视着她,一边用消毒药水嫌弃地清洗着刚才握过小护士的那只手,一边对保镖道:“把那个针剂送去检查!”
“谁派你来的。”季微星披着外套,整个人都是虚弱的苍白色。他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