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,他就摸索出来一个规律:要是孟惊雁情绪波动得厉害,倒是容易安抚一些,反而是他稍微有点焦虑或是不舒服的时候,信息素就没那么管用了,要距离足够近才能勉强把人哄住。
孟惊雁又独又要强,他不可能直接提出要和他睡一张床。但是孟惊雁却有一颗惜弱的心,这也就是他在孟惊雁面前示弱的一部分原因,而另一部分原因是他真的很想要孟惊雁的温柔。
孟惊雁睡得很实,无意识地轻轻挣动了一下,聂还林顺着他的力小心把他放开,又仔细地给人把被子掖好,才躺回楚河的对岸。
第二天一早,孟惊雁几乎能算是睡到了自然醒,他洗漱完了换好衣服,到厨房找聂还林:“还林,你洗澡的时候是不是用我的沐浴露?”
聂还林给平底锅上的荷包蛋翻了个身,稍微压了一下就铲出来放到盘子里:“对啊,我喜欢哥身上的味道。”
孟惊雁当他是孩子,根本不会对这种话多想,有点纳闷地把翘起来的头发捋平了:“那就奇怪了,到底是哪老有一股橙子味儿啊?”
聂还林手底下顿了顿,他根本不知道孟惊雁能闻见他的信息素,装模作样地抽了抽鼻子:“哥想吃橙子了?我今天去给你买,想吃本土的还是进口的。”
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