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看了看我,有些鄙视地摇了摇头,然后出去了。又过了一会,她又进来,说那只能暂时先吃药丸,不过药性起作用会慢很多。
那药好像有镇定作用,我吃了药,过了一会就睡着了。再醒来时,看到华辰风披着一件白大褂,斜躺在对面的病床上,好像睡着了。
他的腿很长,因为是斜躺着,有大半截腿悬在外面,那个姿势睡觉,肯定不舒服。
我起来,轻轻地挪动他的腿,准备把他的脚全部放到床上去。但他一翻身醒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还疼吗?”
我们同时发声,但说的内容不一样。
我愣住,傻傻地看着他,想等他先说。我对他心里充满感激,一时不知怎么表达。
“还疼吗?”他整了整衬衣,伸手捋了捋睡乱了的头发。
“不疼了。谢谢你啊。”我轻声说。
他没有直接回答,“到底为什么那么害怕打针?”
我摇了摇头,“不是害怕,是特别恐惧。打针会让我生不如死。”
他微微眯了眯桃花眼,“那我们开药回家吃吧,医生说也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吃的东西有问题。没事了。”
他说‘吃的东西有问题’几个字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