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可惜了,怎么的?”那人竟然还在狞笑。
陈木摇头,叹了口气,“你真是无药可救。”
然后后挥了挥手,旁边立着的人,有两个走了过来,一人拉着那民工一条腿,分别往左右分开,另外的人将一根棒球棒递给了陈木。
我大概已经明白陈木要做什么了。
陈木慢腾腾地戴上了白手套,举起棒球棒,向那个民工被分开双腿后暴露出来的器物砸去。
每一棒都敲在要命位置,那人杀猪一样嚎叫起来。陈木就这样一棒一棒地砸下去,面色平淡,眼神也非常平静。像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。
虽然隔着裤子,但那人体下却有血渗出,想必里面的东西,已经支离破碎,他要想再做强#奸这种事,肯定是不可能了,因为他已经不具备那种能力。
我在旁边看着,都觉得疼。
那人晕过去后,陈木接着用同样的方式处罚第二个民工,然后第三个。当第三个晕了过去时,第一个还没醒过来。
陈木像一个冷血的行刑者,全程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。要不是我亲眼所见,我绝对不会相信那么斯文的陈木,能干得出这么狠的事。
当然那几个人渣是罪有应得,但陈木的狠辣也确实惊到了我。我真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