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中午，他又像老学究一样的踱进来了，我低头背资料，没有抬眼看他，为了表示他来了，他还轻轻咳嗽了一声，但我还是没抬眼看他。
“我来了。”实在不行，他只有出声刷存在感了。
我也不能太不给他面子，只好嗯了一声。
“你学得怎样了？”他又问。口气像极了我高中时的班主任。
“资料是快看完了，只有一点点了。”
“关键是记得多少呢？”
“八九不离十吧。我只要看过的，差不多还是都能记得。我很用心在记。不过了现场我能不能发挥，我可不敢保证。就像考试一下，平时也觉得都行的，但到了考场能发挥出几成，这不好说。”
“不是要你考试，是要你把集团的情况全部熟记于心，这样你出现在股东会上，你才不会变小白，才不会一问三不知。”华辰风纠正我说。
我点了点头，这个我还真明白。
华辰风拉了一张椅子，在我旁边坐下。拿出了手机，我自顾忙我自己的事，没有理他。
“这是谁？”他突然举起手机。
他手机屏幕上是一个穿着西服的秃头，五十来岁，眼睛小，大鼻子。
“华氏的常务董事华刚，也是你的二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