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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管有勾结。只要往这方面去查，很快就能把这两人找出来。你回忆一下，他和你们公司账务部门哪个核心人员走得比较近？”
    我发现自己竟然答不上来，因为我平时本身就很少关注这些事。
    “你作为CEO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副总和谁走得近，难道你从来不防范别人吗？”华辰风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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