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程很紧。”小七的回答，许玖大概明白了几分。
“那走吧，先去片场再说。”
许玖蜷在车座上，脸色惨白，紧闭着眼睛，一点精神也没有。
小七担忧的回头看了她一眼，拿出手机，发了一条消息。
到了现场，跟导演他们交涉。
副导演有些犹豫道：“要不，用替身吧？”
安静了一会，副导演接着道：“反正下水也只有一个背影的镜头，找一个身材差不多的替一下吧？”
导演看向许玖，许玖白着脸点了点头。
她已经虚弱得不行了，也没这么多要求。
副导演人脉广，很快就联系到人了。
许玖看见那个叫南芮的替身的时候，她已经换好衣服化好妆了。
那人身材高挑，匀称，脸长的也不错，看见许玖，倒是过去打了声招呼：“许老师。”
笑得甜甜的，很招人喜欢。
她已经化好妆了，气色也比刚才好多了。
不过许玖这时候摆不出什么笑容，只得淡淡地朝她点了点头。
周围嘈杂，人来人往的，没人注意到，角落里有一个摄像头对着她们。
除了下水的那一幕，许玖真的无法完成以